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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姊妹」(The Help),有一些感動與感慨。也許如同作者在書末說的,對於以一個白人身份的作者,不盡然能代表黑人*幫傭說出所有心聲,然而我想她已經點出一大部份當時的社會現實。有些現在看來十分不公平的事,想來是當時社會制度使然,風氣如此,一代一代被教育如此,那種社會習性與規範,不是說要改就能全盤更改,也不是少數人說要改就能改。還好總是有勇者不怕困難(甚至冒著生命危險),漸漸的,事情有了轉變。


重新想起一些有類似場景的書來。


首先是「飄」(Gone with the Wind)。這書讀的早,而且可能只讀了一遍,我只記得郝思嘉和白瑞德,讓我印象深刻的,是思嘉對天發誓,不管去偷去搶,要保存家園的決心(而且還是電影的意象太深-加上片子長,剛好在這段換下一捲片子,才更印象深刻的)。至於莊園裡的幫傭,田裡的棉花工,現在想來,幾乎全然把它當背景。「姊妹」作者在書中也提到,「飄」裡的嬤嬤,是塑造成個性太好的角色,她似乎也滿足於所處的環境。小說的重點既不在反映當時社會的不公義,覺得這也算正常。

 

再來是很久前,美國版小說「北與南」(原名也是North and South, 但不是Elizabeth Gaskell的那本)。這書則是曾改編成迷你影集,台灣也有播出。可能是個人年紀與經歷的關係,書名的北方與南方,其實已不言可喻的標示著南北不同的黑白社會問題和衝突,然而我印象中只記得南北兩方各一對的帥哥美女主角,心理想著蓄黑奴的南方實在是……很無言。然而也了解了種族隔離以及其他的政經社會表象不是一日而成,而是有歷史因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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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歡的「梅崗城故事」(To Kill a Mockingbird),Harper Lee用一個小孩的眼光和敘事方式,除了讓我們看到有色人種受到的不公義,也看到了有不顧自己安危,也要保障人人平等的公義。那種線一畫,任何人不得逾越的社會,實在無理至極,而對抗這種無理,小者生活的平靜受到干擾,大者或許還得賠上身家性命的安全。

 

其實讀到關於那條隱形的線,諸如公共設施要分白人及有色人種使用,我第一個想到的是「惡夜追緝令」(In the Heat of the Night)。詹宏志說這書總算讓黑人探員沒在推理小說中缺席,雖然作者(John Ball)還是以白人的眼光和思考模式塑造這位黑人偵探。這是本古典推理類的小說,書裡的偵探幾乎是福爾摩斯式地循邏輯推理找出答案,緝兇歸案;然而,他不但得上有色人種的公廁,在有色人種專用的月台等火車,修車、住宿、吃飯… 無一不是被「另眼相待」,甚至還被認為「有色人種不可能有這種智力」。我讀這書時,那種因為皮膚顏色不同,處處受限的感覺才第一次切身感受。

 

所以當社會開始追求公平正義,漸漸消除那條隱形的線,當然是美國歷史上值得註記的一筆。公共設施逐漸開放給黑人使用,Norman Rockwel這幅黑人小女孩上所謂白人學校的畫 ,我一直印象深刻,砸在牆上那顆蕃茄,在在表示這還不是多數人能接受的變化。現在美國有了第一位黑人總統,這幅畫還掛在白宮,這大概是當時沒有人想像得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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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非裔美國人實在好拗口,我決定直接用過去的說法。黑白種族的問題,也用黑白問題簡稱,這些完全沒有不敬的意思。

 

其他的叨絮:

 

1. 「惡夜追緝令」也有改編成電影,由薛尼鮑迪飾演偵探。詹宏志在小說引言中介紹,薛尼鮑迪在此之前的一部戲是「誰來晚餐」,同樣是黑白議題。

2. 姊妹的改編電影裡,Allison Jenny飾演主角Skeeter的媽媽,讓我想起她在「髮膠情人夢」裡的角色:也是個保護女兒的媽,片子一樣是討論黑白問題。而在姊妹書中,因為一直在提Skeeter的頭髮,我才真正意識到髮膠的重要。

3. Norman Rockwell 畫中的小女孩 (Ruby Brid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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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yagefeb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