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倚靠而停留吧?       

陽光從城市一邊斜斜的照過來,
河另一岸的屋子,把形影靠在岸這邊的屋牆上。
緊緊依偎著,卻是虛實幻夢一場:
既不可能實際併肩、也無法擁在懷中;

有的只是影子──在夕陽西下的天光裡。
漸漸失了重心,慢慢垂倒在河中;
夜一旦來臨便分隔兩地,被施咒的騎士和鷹女。   
    

註:看完Audrey寫的Michelle Pfeiffer, 難免想起喜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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