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reezes taste
Of apple peel.
The air is full
Of smells to feel-
Ripe fruit, old footballs,
Burning brush,
New books, erasers,
Chalk, and such.
The bee, his hive,
Well-honeyed hum,
And Mother cuts
Chrysanthemums.
Like plates washed clean
With suds, the days
Are polished with
A morning haze.
九月就要過去了，秋老虎卻選在月末發威。氣溫高到好似夏日一般，一週前，空氣舒爽、天色青藍，卻好像眾人共有的夢境一樣。
在一個部落客的週六讀書日文章裡，讀到回應的詩。我總覺得 John Updike 應該是個很嚴肅的作家，沒想到不但寫詩，詩作還不少。在九月的結尾，來讀他的「九月」，蠻好的ending......
是秋天了，在各個追蹤或瀏覽的平台，又一再發現里爾克秋日這首詩。
中譯
秋日 (北島譯)
主呵，是時候了。夏天盛極一時。
把你的陰影置於日晷上，
讓風吹過牧場。
讓枝頭最後的果實飽滿；
再給兩天南方的好天氣，
催它們成熟，把
最後的甘甜壓進濃酒。
誰此時沒有房子，就不必建造，
誰此時孤獨，就永遠孤獨，
就醒來，讀書，寫長長的信，
在林蔭路上不停地
徘徊，落葉紛飛。
遠蔓追新葉, 清香似舊時
遠行後都還看見
蔓草蜿蜒探向牆邊
追逐樹籬身影與小爐
新的一盞茶煙正嬝嬝
葉心舒展, 釋出卷藏陽光
清芬散逸眉心
香片是種回憶
似門廊前曾有的足音笑語
舊竹篾、方巾與斗笠
時間停在童年, 採茉莉
回 Emma 茉莉詩
剛剛生起的戀情需要培養皿,
滴幾滴人世凡間的淚滴製造養分,
從取代酒精燈的掌溫加熱,
在言笑間舒展,
用深深的目光照拂,
偶爾讓蓋玻片圍住污染窺探.
鎢絲小燈響著綿綿細語,
為免試紙無端變紅,
酸鹹液的添加要小心翼翼.
百倍顯微鏡下仍看不清的細胞,
切莫先做愛情濃度分析.
也別為脫氧核糖核酸扭曲的外型誤導,
螺旋本是生命的質地與舞姿,
那是彼此攀附的兩顆心,
無菌地複製了醫學界一再聽聞的,
相遇的故事.
註：回覆楊風留言，同時留下自用。
雨滴泠泠，攀藤新綠
四月如錦花色，瞬間即逝
天空再度放棄青藍
思緒前行紮營，安崗山下小屋一幢
磚地上有影子輕移舞步
莫札特拂過每張空椅
失焦眼神在窗前凝成眺望
故事像樹生長，遠處似有陽光
指南針不辨方向
季節微陰，獨自在農場
後記：出門買午餐。天色灰濛，雨似下不下。不自覺在路上拾起這首調子，一直哼著。這種時節與天氣，總是想起同樣的事。
春日清晨踽行河畔
衢花簇簇早已綻放
一箋心事幾扇白窗
門扉尚閉跫音不響
水流潺潺偶有倒影
是舟是燈是人是花
青絲候得天光如昨
腳印淺淺在誰心上
三月忘了寂寂小城
相思線條寫滿屋牆
薄霧未盡柳絮何處
亞爾薩斯芳草渠岸
後記：換了新的版頭照片，Emma留下一句美麗的形容〈春天清晨踽行河畔〉，讀來有感，借來當成首句，速速寫下。
此恨，不關風月
偏偏夜長了些
拂動髮絲青藍
睜開眼眸成月下的窗
春水無痕，
夢在眠河悠悠滑行
只留一盞捕魚燈
指路的星子都睡了
獵戶座，還滯留在遠方
心帆不揚，
水草將夜織的更長
任風月漂流
深深眠去
夢
自由
叨絮：在Emma家看了忘言者留的詩, 很喜歡, 就仿做頭兩句。結果很難繼續，很為賦新詞......
(不過還是曾拿去回應貓咪 暖暖春陽意自在第三篇小詩......)
水意悠悠，尋找靠擁方向
澤漫，青草深處已遺忘的夢
是一船星輝燦爛
戀著粼粼波光
人心悄悄，眉色淡淡
緒碎卻深長，夜的眸
語。初春拂滿衣襟
的的回響在心的阡陌
盪舟搖入煙霏桃津，向誰去
漾漾華貌，仍是無猜初識
回Emma詩 花開是繁華輕顰的波瀾
ps. Dear Emma, 謝謝妳的禮物。
贅語： 原本想的是羅蘭巴特的書名；結果回應時字敲錯，戀人絮語卻變成緒語......
冷的季節由氣窗滲入
在牆上白描山水 --
細細的飛瀑煙聲
桌上盆栽凍成輕脆的綠
垂墜的花流淌
成一匹嫣紅
溫婉的流蘇......
所有欲名無名的情事
總留在唇齒之間, 或在眉梢眼底,
無需複習, 不會忘記
夏日都過了,
思念開始帶著雨意
南國的椰影跌落青天之外
虹霓攜手後, 心事遂一覽無遺
所有欲名無名的心緒
如海潮細語
停在微光凝佇的額際
當路樹換上新的葉子,
我們需要一個長長假期,
秋光漫漫中你走來,
夢與真實的蒙太奇
是否還需描畫白雲邊境?
相擁微醺, 執手就是天晴
讀 Emma 十月十一，天氣晴
有一種心事
總是沿牆攀爬
在靜謐的夏日午後
訴說知了其實並不明瞭的情思
菟絲蔦蘿
在詩頁織成濃蔭
誰家屋外
僅只綠藤一枝
纏綿繾綣
匍匐來至窗沿
等待
些許清涼滴落
如飲醇醪
醉成青青客舍
回應 Emma 記牆
20080901
Emma 說我今天的留言像"ㄙㄨㄢ ㄉ一ㄣˊ", 那怎能不讓這篇隱藏的東西見天日呢? 我已是, 醉成青青客舍的" ㄉ一ㄣˊ"
讀Emma 在蔚藍天空裡甦醒 , 夏日青空, 對我永遠是未見於書頁的詩.
因為所有嚮往的夢都是藍的
我開始蒐集天空
夏日適合培養耐性
等待雨過後, 漸漸透雲而出的光
閃亮的金線非我所愛
於是只好一直仰首
一直仰首
常常, 我等不到如洗青空
星子便出現
只好把夜的海軍藍泊碇在枕上
待天明的晨光調色
在蔚藍裡甦醒
ps. 我一定是瘋了, 在超級忙的月底練習短句 !
時間悠緩
泛黃記事漾著一片海洋
黃昏的門廊日影斑斑
碎步餘溫織成圖案
風翻起神諭的一頁
墨 濃淡著辰光
讀Emma詩「所謂愛情」後
2007.11.03 修改
晨起的頸項酸疼, 演變為頭臉無法轉向右方, 看來是落枕.
幾日來網上衝浪時久, 或許也是原因.
突然只能看左方風景 – 會變成只向左走的人嗎?
雷雨時, 會想起所有聯絡電話被雨淋濕的種種情節.
人世雖有比小說電影更離奇者, 失聯的肇始, 卻常沒什麼特別.
想來年少時隨父母看”請問芳名”, 此種感觸已不知不覺烙印.
是怎樣的邂逅, 讓人不及問到稱呼, 一別十數年?
是不是沒了名字, 心中的影像反倒清晰, 那鍾情所以無以消退泯滅?
然而就是記不起女子的名稱, 大概幻化成花了吧.
Haruki, 男子名春樹, 時隔多年, 都未曾忘記.
因為“那時也是春天, 所以每年都如期地想起來.”嗎?
就像入秋了, 會想起一個叫楚天的男子. 秋天是屬於湘君的.
愁予的季節, 目渺渺. 北渚的風帶著寒意.
還未吟月, 已想到滿地黃花堆積.
而其實, 曉風殘月中, 有種很怡然的颯爽.
只是在只能看向左方的時候, 要怎麼跟在右邊的人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