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Murmur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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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買鞋時嚷嚷自己沒鞋穿的朋友,突然改口說,也不是沒鞋穿啦,而是所有的鞋,鞋跟都掉了,一直沒空去修。每雙鞋踩在沒有地毯的地方時,簡直像有前導似地昭告眾人,「人未到,聲先到」,害她出門前得拚命找雙相較下,無聲的鞋。台北人行道路況不佳我是知道啦,但是眾人異口同聲附和,說是紅磚縫是專門拿來對付她們的高跟鞋鞋跟這事,我這平底鞋族還真的很難體會。

 

  • 也不過才三月初,燕子竟然已經來了。出門上班,看到幾隻在鄰居家廊下穿進穿出-又到了要小心「空襲」的時節了。二樓矮窗前,正好是一堆亂七八糟的,第四台的cable線,燕子不在覓食時,偶而會看到牠們停在線上,像在思考或規劃什麼似的。去年兩個小朋友常一起蹲著擠在窗前,對著燕子看上半天。看來同樣的故事又要上演了。

 

  • 和April還迷著舊歌,有時她會不自覺唱出冬景。名字裡有「均」字的Jean,在小姑姑唱到「一年好景君須記」時,高興的大喊:「小姑姑,有均耶」;而名字裡有「辰」的April jr. 在聽到「最是橙黃橘綠時」時,很高興發現:「小姑姑,也有辰耶」。兩個讀音不全的小文盲。(不過,小姑姑與我,都被逗樂了!)

 

  • 有時半夜被電召到公司,街道近乎無人無車,我的車因為短短小小,可以擠進公司大樓後側巷口。一日被call的時間較早,竟然在倒車同時,被一輛計程車捷足先登。人家是職業級,我是個連普通級都稱不上的差勁駕駛,就認栽唄。大樓警衛八成在監視器上看到我的可憐情況,直接告訴我可以開上大樓送貨車道,哈哈哈,有惡勢力真是美妙,讓我半夜加班的無奈情緒一整個不見。

 

Flower and Pebble by Amelie Vuillon
Flower and Pebble

 

  • 因為電影『禮儀師的樂章』,和格友翼提到西西像我這樣的一個女子這篇小說,因此想起感冒。有人將它輸入在部落格裡(感謝你),把簡體字翻成繁體就好讀了。讀到篇末,看到這篇文章發表的日期,竟早在1982年2月。後來想想日期沒錯,因為從內容到文體都太喜歡的緣故,我在那之後曾經模仿過。想到有人通篇打字,之前格友Minami也曾留言提過她很喜歡,深覺網海遼闊,竟然連一篇這麼多年前的小說,都可以找到同好。

 

  • 以前讀的一本小說,作者形容男主角做任何事都規律,「像條拉鍊似的」,做什麼事都循著一定的軌道走。前幾天去一家小吃店買中餐,讓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是條拉鍊?這家店的外帶是直接進店在櫃台結帳,老闆再向伙計吆喝客人點的東西。我還沒開口呢,老闆已經幫我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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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巧合地,和貓咪都把每天碎念幾句當成新年新希望。年也過了,新希望依然還新的像沒有開始。就從明天起的菲立普,突然想來趕一些功課。 

The Gossips by Norman Rockwell
The Gossips

 

和江吃飯,update彼此現況。飯後陪她一起散步到公車站牌,她問:「妳知道鄉民是什麼嗎?我同事說我不知道就會和我兒子有代溝了。」hahahaha.....可憐的江,工作超繁忙,大概連很瞎、秒殺之類的慣用語都不知道吧?

 

參加同事團購布丁的活動。套句壽司文章的篇名,「沒團購過,別說你做過上班族」。這是繼上次被Rainer笑到不行的三明治團購後,我的再次行動。偏偏似乎又出師不利,愛吃「凍類」食品的侄女們都感冒了,而我自己也覺得它沒之前美味。

 

我得提醒自己那天要研究一下April jr的星座分佈-太陽之外。一個生在火象星座、不滿五歲的小女孩,看到極愛吃的水果,竟然說,我要問媽媽才知道可不可以吃。是沒錯啦,鼻子過敏、還在咳嗽,冷冷的水梨或許不太適合,但妳可不可以自制力不要那麼高啊?

 

母親常說Jean像戲台上的丑角,很愛耍寶、甚至作弄大人。成天衝過來衝過去,站沒站姿,坐沒坐相。這樣的人竟然對學她走路樣子給我們看,行事其實四平八穩的姐姐說:姐姐,妳不要這樣走路,會跌倒啦!母親大搖其頭:龜笑鱉無尾。

 

在「你水管」(youtube, April說,現在很多年輕網友都這麼說,不過,有點冷) 複習美元戀。昨天看到一元用台語說一美無中生有:妳不要人講一個影,妳就生一個仔。哈哈哈,奶奶的名言,我已經很久沒聽人這樣說了。

 

和W及大膽討論彼此看書的脾胃。W看不下去往事並不如煙,大膽說介紹她讀的同事看了兩遍;W完全沒聽過我們仨,大膽則說那位同事看到流淚。我是第三票沒錯,可我跳過許多大陸作家的書沒有碰過。章詒和,楊絳不說,王安憶也是連一本都沒讀過。倒是讀了余華的許三觀賣血記,很想推荐給她們-不過,這或許也不合她們的脾胃吧?於是乾脆討論起壽司和草莓的書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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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趕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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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捷運站的手扶梯上,看到站在正前方有一位手上拿書的小姐。黑色封面,閤起來的書頁側,可以看到平均一定的頁數就有一道較深的線,共有三道。直覺那本書一定是龍紋身的女孩。後來那位小組側身從提包拿捷運卡時,我瞄到書名,果然沒有猜錯。她的手指夾在約書的四分之一處-很難釋手吧?

 

來自瑞典的作者Larsson,在盛壯之年因突發的心臟病早逝,作品在隔年才出版。想到他不能看到自己的小說所掀起的風潮,讓我更覺遺憾。這書是他千禧系列三部曲的第一部,據了解英文版第二冊明年元月才會release,而中文版顯然只會由英文版而來,也就表示最快在明年二月後,才有可能讀到二部曲。我現在的心情全然不是Judy曾形容的,兩書閱讀間的in between心情,而全然是「毒癮」犯了的難熬狀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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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晚間在HBO上看到一個新片訪談的節目,『雙鼠記』(The Tale of Despereaux)。電影裡有少少幾幕,雙耳超大如小飛象的主角,在燭光下閱讀。牠站在翻開的書本上,周圍許多疊起或翻開的書,滿滿的印刷字-光看畫面就覺得好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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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是一個豎仔......

 

近年中一個天氣頗熱的日子,把我那雙廣告號稱可穿十年,結果一年膠底就脫落而向眾人微笑的帆船鞋,拿到公司附近巷口的小攤黏補。那是一個阿伯的小小工作站,一把五百萬大傘,兩個鞋匠必備,裝了工具材料的木箱,阿伯坐一把摺疊椅,另有一把給客人坐,還有雙讓修鞋客人暫穿的鞋放一旁。

 

我請問老闆,我的鞋有沒有辦法除了上膠,另用縫線縫合?老闆翻看了一下,說只能幫忙上膠,那麼厚的膠底,手工沒辦法縫啦!接著他就放下手上在補的鞋,幫我把兩隻鞋上了膠,提醒我用重物壓一段時間。我問費用,不笑時看來嚴肅的老闆竟然說:唔免啦!推辭不過,只好道謝離開,提著鞋買午餐去了。

 

回公司得經過阿伯的小攤,攤上沒人,他手上沒鞋,正悠哉地翹著二郎腿聽收音機。我走去放下一瓶飲料,請他呷涼,就回公司去了。

 

沒想到這下讓阿伯認得我了。以往走過小攤就是輕鬆走過,現在偶而眼光相遇,老闆先是頷首,見我點頭答禮後,變成打招呼:小姐,呷飽未?聲音洪量嗓門大,每每引來旁邊眾人注目。偏偏中午時分,整條街上剛從建築物出來覓食的人很多,我雖回答有或無,但總覺被注意而頗為尷尬,常常近乎落荒而逃。

 

於是開始擇路而行,繞道而走;有時則側身在行人之間,有時剛好和同事偕伴而行。為了一小罐飲料,讓不苟言笑的阿伯變的有如舊識,實在出乎我所料啊!出門見人得招呼是自幼庭訓,但總覺那阿伯的「相借問」裡,一直有罐飲料的影子。

 

為了這個不好意思的原因開始閃閃躲躲,我果然是個豎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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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原是務農的老爸,因為比兄弟們會讀書,其實參與的農務甚少,但是三餐卻在在顯現農家本色,好米食之外,習慣性在碗中把飯添的很滿,壓的紮實,菜色如何反倒不講究,絞肉醬油舀個一兩匙,就能把兩碗飯吃完。

 

不知道是不是農家習慣使然,老爸總覺無飯不飽。漢堡剛引進台灣那幾年,他公司有外國技師來台灣,中午常讓司機買個漢堡,配上一小杯可樂,就打發掉一餐。幾個同事們也跟著點同樣的東西,下午三點不到,每個都餓得前胸貼後背,納悶著那個高頭大馬、虎背熊腰的技師,只吃這兩三口東西怎麼撐的住啊?(其實想的比較像是:怎麼長的大吧?)

 

Rainer在柏林剛搬到波茨坦廣場附近時,週圍還在建設中。從客廳落地窗看出去,可以看到類似我們工地也常見的速成屋辦公室。他們上班的很早,八點鐘就陸續開車來了-很多都是BMW, Audi, 為了他們開的車,老爸已經快瘋了:哪有做工仔的駛BMW啦!通常工地的人會換上藍色連身工作服,清道夫則換上橘色的。下午四點一到,換回自己的衣服收工回家,老爸又嘖嘖念著,安捏哪有像做工仔的啦!

 

我知道老爸說這話沒有貶抑的意思,事實上,他做了一輩子司機,勞動階級,自認和做工仔沒什麼差別。但是在台灣,至少在我住的鄉間,以往老闆們都不見得開外國車了,工人們也僅圖溫飽,摩托車上除了自己,還要疊上四個小孩,也難怪他看到開BMW的工人們要大驚小怪了。更何況,我們的工人很有電視上提神飲料廣告那種阿莎力本色,和德國工人在外表上就很不同。

 

弟妹去超市買菜時常會邀兩個老人家一起出門,他們那幢公寓地下室與旁邊的購物商場相接,不用鑽出地面就可以買菜辦事,下雨下雪時,一身乾暖的進出,非常方便。商場上有簡單的café, 高高的小桌是給人放飲料的,只能站著吃喝(那桌面大概是老德們前胸的高度,完全歧視我們矮人界的設計。)老爸看到工人們站在那裡,一小罐汽泡水或果汁,拿在手裡小小的一塊麵包,頂多加一根香腸,又開始大搖其頭:安捏哪吔呷吔飽啦!

 

現在老爸的飲食習慣其實改了許多,(有點被動的)。今天April和我打算吃Subway三明治,老媽向來沒意見,我們決定讓老爸也試試。也許他又會說:安捏哪吔呷吔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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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晚上接到一位公司主管來電,因為家中電腦壞了,但念小學的兒子把功課忘在安親班,是以要問我有沒有聽過一首詩,據了解是小孩第二天上課要背的。「好哇,請說,我幫忙Google一下。」花了些時間,我把要找的詩找到,電話中念給老闆聽,套句那一夜相聲裡的段子,「結束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為什麼會好玩呢?因為那小朋友跟老爸說要查「ㄉㄧㄠˋ ㄒㄧㄠˋ ㄌㄥˇ」,弄到後來才知是「調笑令」(我能找出解答實在是太厲害了!)。昨天和同事回家的路上,正向她描述某個不知看海角幾號電影的部落格文章,因為想到上述這件事,笑跟她說,我隔天很想問老闆,可不可以把他兒子的事po到笨版上去?同事說,這事她老闆也跟她說了,在描述的期間,老闆納悶的是,怎麼我回家了,電腦與連線都是ready狀態?而且我還在電腦前?

 

呃,就算不是部落客,好歹是個網路衝浪客呀!大概老闆覺得我已經瞪了一天螢幕了,回家難道還繼續瞪嗎?(OS:我如果不是網路輕量級使用者,你小孩的功課有那麼容易找到嗎?)

 

其實,雖然年紀老大不小了,也是喜歡玩Game的好嗎?只是技術很差,所以要挑遊戲罷了。幾年前有朋友寄來 Takagi 這個密室逃脫的遊戲,記得在轉寄的郵件主旨上,還寫著「全世界只有四千人解開謎題」的話。我對推理小說中的密室之迷興趣缺缺,但對密室逃脫的電腦遊戲可是很感興趣。Tagagi 的 Crimson Room (黃色房間,推理小說中就有一書名為黃色房間之謎) 其實沒那麼Crimson, 反倒是之後設計的 Viridian Room(綠色房間)玩起來有點毛,想來應該是和它使用的項目有關。較近期的遊戲是White Chamber(白色房間),較諸以往,沒什麼比較特別的部份,就是得多點耐心try error罷了。

  

網路上密室逃脫的遊戲很多,大概都是亂點就會找到答案。我偏愛Takagi 的設計,覺得遊戲的flash設計簡單卻不粗糙,要找的通關項目比較不那麼通俗。隔幾個月就會想看看有沒有新的房間出現。至於為什麼偶而還要去逃脫一下?唉,明明早就解開的東西,竟然第二次玩就不成功,真是太氣人了。我學不來麻將,玩玩遊戲應該對動動腦有點幫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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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休息時讀著其他部落格的文章,假日的辦公室寂靜無聲,只有主機上iTunes的音樂。過午了,卻剛好播到『Dawn』- 電影『傲慢與偏見』的序曲,是Lizzy帶著一冊小書,從外散步回家的背景音樂。不經意抬頭,隔著整個辦公室,與我的辦公桌遙遙相對的大片窗戶,外面已近似傍晚時的暗淡天光。還在發愣時,突然一記閃電閃過,嚇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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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隆隆繼之而來,然後是我稱之為「秀拉雨滴」的水珠出現在身後的窗玻璃上,這夏日的午後雷雨己經有好幾天了,經驗告訴我,等一下就會是潑灑而下的水柱。出門時碰上豪雨當然不好受,但是一旦雨停,天空像洗過一般;空氣有點潮濕,但是又同時有種乾淨和清爽,原來的燠熱被掃除迨盡,西北雨有時也頗受歡迎的。

正想回到工作時,『Mrs. Darcy』輕輕流洩。頗值得享受後再繼續那未完成的兩支報表程式,不是嗎?

 

今早上班前讀到的:

 

He (Santore) asked Brunetti if he would like a drink, and from that mouth came words spoken in the purest of Florentine accents, pronounced with clarity and grace of an actor. Brunetti thought Dante must have sounded like this.

~ Donna Leon, Death at La Fenice

 

我真希望能聽聽這種但丁可能有的聲音與語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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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時照舊經過書局,看到一張未曾聽過的XX獎海報。似乎是書局舉辦給學生的寫作獎項 - 自選一本書,寫心得。櫥窗玻璃上貼著得獎者的原稿,兩個得獎者在制式稿紙上書寫著清秀的字跡,都是高一的學生。突然看到其中之一寫著「一年真班」,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我的班級。


彷彿那個鄉下剛進城的小女生的影子,回到眼前。學號24,座號8。


高中生活實在說不上不愉快,但是功課實在太差,總是敬陪末座。在那個以升學為上的學校裡,做一個「幫」大家把平均分數往下拉的人,即使我自己不在意,也是有點壓力的。還有幾位同學也和我一樣,共同施展著「反作用力」;一個人成績差,或許自覺「罪孽」深重 (在當時),但是有人為伴,甚至墊背,突然就安心許多。


我是個完全看不懂樂譜的人,更遑論什麼音階,降升調等等的。DoReMeFaSo不是很好嗎?為什麼會搞出什麼A小調,降D大調這種種名堂來?完全是無法理解的希臘文 - 可是連這個也要考試!我那些功課上相為伴的同學,卻對這些"奇怪"的東西清楚的很,其中一位幾乎每次墊背的同學,因為從小學鋼琴與理論作曲,對她而言,這些音樂課的考試題目簡直是piece of cake。我成為是那個完全壓車尾的人。


然後老師說了一些我現在已記不清確切內容的話,大意是,在這個學校裡,「不會」有人不懂樂理的,用一種「如果不懂,就根本不配在這裡念書」的tone。年紀太輕,那句話成為壓垮信心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以在我上大學, 學會用比較成熟的態度來看待一些事情前,  總覺得在那個環境格格不入。到現在,我仍不覺得自己是那所高中的畢業生。


不過這不是重點,而是音樂課竟然讓我一度對古典樂有種恨意,白白浪費了許多欣賞的時間。耳朵是真的很糟,但是每個人從樂曲得到的愉快,就和每人從閱讀或看電影或任何其他活動得到的愉快一樣,是非常各自,非常個人的經驗,不會也不必相同。我不必是發燒友也可以欣賞啊!對那些錯失的時間感到好可惜。


所以雖說實在說不上不愉快,但高中想起來仍是一段青青歲月。記憶裡只賸模糊的灰影,和少少幾個較深的黑點。 好笑的是,引起回想黑點的事,恰恰是我當時僅有的強項,不是應該想到亮點的嗎? (謎之音: 就是因為沒有亮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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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ing: 

流浪集’紐奧良的咖啡’:一個丰姿綽約的不夜城,必須要有一些金黃色質地的某種東西,才能助其散發溫暖渾醉的永恆光芒。 


不知道為什麼, 每讀到紐奧良這個地名, 我腦中就自然而然出現兩個image:

一個是 The Pelican Brief 中的某些情節;
一個是 Ashelly Judd 在 Double Jeopardy裡.


兩個片段其實都只佔原書/原電影的極少部份, 可是印象像嵌進腦裡似的, 一提到紐奧良總是會聯想到. 而聲音, 當然就是"有名的黑人小喇叭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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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部落格也許應該叫喃喃自語比較名副其實,

想到的, 不成片段的語句, 

明明應該先記在筆記簿上的,

都因為這個電子式的, 隨時可輸入的device在此.

反倒不加節制的, 絮絮地說了起來.

那麼多想買黑莓機的人, 嗯, 不是沒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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