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有時候是潮聲,規律地來去;拍上沙灘時是輕柔的沙沙聲,打上岩岸是碎裂的浪。撫著沙退入水中,泡沫都還未見,下一波的浪又湧來,一個小小繞著我們的星球,真的有這麼大的引力嗎?
子夜在家聽 Rod Mckuen 的 La Mer 還不夠,當時剛買了部小車的Ben,載著我和April往北海岸而去,車子順著一小段海岸線而行,最後找一個比較靠近海的停車處停下。我們坐在海堤各想各的心事,Ben把車門打開,La Mer的音樂隱隱流洩……
暗藍近乎墨黑中,仍可以看到浪碎在止波塊上。
曾經,在鹽寮海水浴場開幕前,我們有一大群同事就相皆呼擁而去。浴場第二天才要開幕,旁邊長著瓊麻的棧道,木板還簇新。有先見之明的同事帶了個充氣床墊,幾個男生費力充氣後,我們橫七豎八的躺著,看星星,說著一些無聊的故事。朦朧睡去前,還是那亙古不變的海岸聲。
有時候是或藍或白的牆,有木櫺的小窗台上,顏色極豔的花。斑駁的木椅,午後的風,瞇著眼的貓咪,陷入午睡的島。不禁想,若非天空和海如此藍,牆怎麼可能這麼白?長在像洞穴口的門板、幾張散落置放的椅子,好像為加深這個意象,總是或紅或黃的瑰麗色彩。
這個地方不該有人,不該有 Vespa,只該有窗口讓風吹拂的白蕾絲,還有天花板上,緩慢而嗡嗡轉著的木扇。髹白的小桌上,花朵隨意在白塘瓷罐中搖曳,草帽被拋在床上。玻璃瓶裡的檸檬水,看來很清涼。
都離太遠了,在夢中,在照片裡,在電影裡。
但至少還有錨,號稱 standard marine的錨。
(購自旅行途中,的錨)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