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的頸項酸疼
, 演變為頭臉無法轉向右方, 看來是落枕.

幾日來網上衝浪時久, 或許也是原因.

突然只能看左方風景 會變成只向左走的人嗎?

雷雨時, 會想起所有聯絡電話被雨淋濕的種種情節.

人世雖有比小說電影更離奇者, 失聯的肇始, 卻常沒什麼特別.

想來年少時隨父母看請問芳名”, 此種感觸已不知不覺烙印.

是怎樣的邂逅, 讓人不及問到稱呼, 一別十數年?

是不是沒了名字, 心中的影像反倒清晰, 那鍾情所以無以消退泯滅?

然而就是記不起女子的名稱, 大概幻化成花了吧.

Haruki, 男子名春樹, 時隔多年, 都未曾忘記.

因為那時也是春天, 所以每年都如期地想起來.”?

就像入秋了, 會想起一個叫楚天的男子. 秋天是屬於湘君的.

愁予的季節, 目渺渺. 北渚的風帶著寒意.

還未吟月, 已想到滿地黃花堆積.

而其實, 曉風殘月中, 有種很怡然的颯爽.

只是在只能看向左方的時候, 要怎麼跟在右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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