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完Spook第一季,頻道轉回電視時,剛好看到AXN台的廣告。Paul Potts的新專輯,廣告片段是決賽勝選後的表演。


資訊得到的晚,關於此人及他艱辛的學藝和奮鬥過程,是最近才在Jessica版上讀到的,我這個連台灣星光大道都沒看過的人,也才知道所謂的英國「星光大道」(Britain Got Talent)。我因在一週內知道此人,知道他決賽獲勝,可以去英女王面前獻唱,知道唱片公司已準備了合約…..一切似乎還是網路上的種種消息,突然看到廣告,有種「怎麼這麼巧」的,似乎時空錯置的奇怪感覺。


世界各地果然都是人才濟濟,上了舞台的,或許只有部份遇到伯樂的人罷了。對Paul Potts而言,終於是Dreams come true -- 雖然,我不免要持較悲觀的角度:唱片是出了,在競爭這麼激烈的環境下,希望別是一時煙花呀!


在youtube上聽了他的歌聲。聽到的幾段都是「公主徹夜未眠」,所以也不知道其他的曲子他唱起來如何?Jessica 說 Paul曾在賽中唱過 Time to Say Goodbye, 不過比較沒有Nessun Dorma來的好聽。最近因為看的電影也有一些出名的詠嘆調在其中, 想起初聽歌劇的往事來。


那是大學畢業後的第一個工作。公司總經理自己喜好聆聽歌劇,因為家眷都在美國,居家無事時,弄了一套家庭劇院各項配備在家中享受。那是個還有Beta錄影帶的時代,他已經裝了 Laser Player,託人買了許多歌劇的雷射disk。只有自己聽覺得沒有人同樂,無趣;要他秘書找了一些同事去他家中一起觀賞。別說我們這些其實啥都不懂的鄉巴佬沒興趣(歌劇,上層社會人士的東東,誰聽的懂啦!),就有興趣也不想去總經理家裡聽啊!


老總秘書費了一翻唇舌苦勸較熟的朋友去參加。她當時的男友是我部門相熟的同事,曾在故鄉教堂詩班唱詩過,幫著找了些資料讓我們惡補故事大概及曲目。第一次聽的就是Pavarotti的『弄臣』,LD有許多特寫鏡頭,看著Pavarotti邊唱邊擠眉弄眼的。雖然在唱些什麼完全聽不懂,沒想到卻一頭栽進去。記得第二次被邀去聽『魔彈射手』時,已經沒有心不甘情不願的感覺了。資訊還很貧乏的時代裡,這樣的機會實在難得。我想我是在魔彈射手後,愛上男聲合唱。


開始找男高音的詠嘆調來聽,而且從此耳朵先入為主的挑人,除了Pavarotti,都有點不順耳。記得96年三大男高音和祖賓梅塔首次為世足賽的世紀合作,和弟妹們盯著電視聽,興奮的不得了。我還是心儀著Pavarotti, Rainer和我辯著,說他太花俏了:「卡列拉斯唱的比較誠懇。」到現在,只要看到卡列拉斯,我就會想起那個看電視的夜晚;看到他來國家音樂廳表演的戶外轉播,就覺得他唱的很誠懇。


提到Paul Potts 唱Time to Say Goodbye時,想到波伽利。覺得只有波伽利的版本好聽,也是先入為主。初次聽波伽利在好友辦公室,記得好像是她一位DJ朋友介紹的,時間早在波伽利的首張CD在台上市前約半年。我去好友辦公室等她下班,她播放波伽利的CD,說,妳會起雞皮疙瘩的!果真是。音色如此接近,當初還以為波伽利故意模仿Pavarotti呢!


但是一段時間沒有接觸,我終究忘記了以為不會忘記的歌聲。常去的影音店介紹跨界歌手羅素華生後,竟然以為他的Volare才是我的初相見,全然忘記了自己聽過Pavarotti唱過的。大概是他唱Nelta Fantasia也很誠懇吧?聯想舊事,曾經那麼著迷於電影『教會』裡,Gabriel’s Oboe那樣美麗的雙簧管的聲音。


我沒有好耳朵,聽不出誰的聲音太花俏,誰的高音出現瑕疵,只是很享受著聆聽的當下。音樂流過耳際,腦中閃過聽這音樂時的發生事,曾經實際相關,或僅僅只是想像的各種情境-一種無法形容的享受,而且嚴格說起來,也許也不只有音樂本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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