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髮正及後頸,斗室夜讀,鉛字圈成密密汗漬。

前額撥至耳後,髮梢垂墜指尖,三兩滴含鈉的水珠。

右腦的鼓聲在枕上翻滾換邊,咚咚敲漲眼窩,汨汨淚流。

光影閃在眉梢眼角,驚奇於痲痺的臉頰竟然仍能微笑。

想將吶喊的一半還諸天地, 即使另一半還來不及思索。
(這一邊是屬於理性還是創意?)

終於雷聲歡動,太陽穴到鼻翼,雨靜靜流淌。

交叉的食中兩指納悶著:天氣?,還是咖啡因?

有獰笑絲絲遁去,「其實是稍早吞的那顆小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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