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要上網查資料發現的, 原來今天 (7/7) 是夏卡爾生日.

Google 最近真是藝術氣息濃厚啊!

想起Notting Hill, Julia Roberts 拿著她要送給Hugh Grant 的夏卡爾, 說:
 

I am just a girl, standing before a boy, asking him to love her.


對這一幕一直很感動. 她在電影中也說了, 小提琴和羊在畫中都是必要的 - 但我到現在還是不懂.

但是 Google這個icon, 至少把夏卡爾的風格點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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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Emma 在蔚藍天空裡甦醒 , 夏日青空, 對我永遠是未見於書頁的詩. 




因為所有嚮往的夢都是藍的

我開始蒐集天空

夏日適合培養耐性

等待雨過後, 漸漸透雲而出的光



閃亮的金線非我所愛

於是只好一直仰首

一直仰首



常常, 我等不到如洗青空

星子便出現

只好把夜的海軍藍泊碇在枕上

待天明的晨光調色

在蔚藍裡甦醒




ps. 我一定是瘋了, 在超級忙的月底練習短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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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休息時讀著其他部落格的文章,假日的辦公室寂靜無聲,只有主機上iTunes的音樂。過午了,卻剛好播到『Dawn』- 電影『傲慢與偏見』的序曲,是Lizzy帶著一冊小書,從外散步回家的背景音樂。不經意抬頭,隔著整個辦公室,與我的辦公桌遙遙相對的大片窗戶,外面已近似傍晚時的暗淡天光。還在發愣時,突然一記閃電閃過,嚇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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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隆隆繼之而來,然後是我稱之為「秀拉雨滴」的水珠出現在身後的窗玻璃上,這夏日的午後雷雨己經有好幾天了,經驗告訴我,等一下就會是潑灑而下的水柱。出門時碰上豪雨當然不好受,但是一旦雨停,天空像洗過一般;空氣有點潮濕,但是又同時有種乾淨和清爽,原來的燠熱被掃除迨盡,西北雨有時也頗受歡迎的。

正想回到工作時,『Mrs. Darcy』輕輕流洩。頗值得享受後再繼續那未完成的兩支報表程式,不是嗎?

 

今早上班前讀到的:

 

He (Santore) asked Brunetti if he would like a drink, and from that mouth came words spoken in the purest of Florentine accents, pronounced with clarity and grace of an actor. Brunetti thought Dante must have sounded like this.

~ Donna Leon, Death at La Fenice

 

我真希望能聽聽這種但丁可能有的聲音與語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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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書上或一些訓練課程,常拿兩個例子來說明人的不思改變,或是對環境的變遷毫無所知。前者是一隻腿被鍊在木樁上的小象,剛開始牠會試著掙脫,但是力氣太小,無法撼動木樁,於是牠逐漸習慣在木樁週圍活動,即使等到牠長大成為一頭大象,可能隨便腳一提就可以拔出木樁,但是因為原有的認知,牠還是被圈囿在鐵鍊可及的範圍內。
 
 
另外一個是關於鍋中的青蛙,原先在冷水中時,青蛙頗自得其樂;隨後鍋下爐火漸漸加溫,因為是漸近的方式,水溫增加的同時,青蛙也在適應,於是沒能感覺到鍋水的熱度已經很高了,一旦到了臨界點,青蛙已經半熟,也跳不出這個滾燙的鍋了。
 
 
我是不太管這些故事後的警世喻意,但是對喜歡的類型小說或影集,沉迷其間不可自拔、一點都不想去探究其他的新世界,如吾友說的:對事物固執而有偏見,我是很像那頭小象的;而讓影集裡搬演的,我所謂「人心崩壞」的部份,一再刺激心理與感受,從而對一些血淋淋的畫面不再害怕,我似乎又是那隻青蛙。人一定會被影響──尤其接受的又是這麼單向傳播的媒體,不能互動的情形下,影響不是很可能內化嗎?
 
 
電視上關於辦案的影集,不勝枚舉。不過我列下來的,是自己覺得有一點點類似的片子:
 
結案高手 (The Closer, DVD)
犯罪心理 (Criminal Mind, DVD)
犯罪現場 (CSI:LV, CSI:NY, AXN影集)
尋骨線索 (Bones, DVD)
 
 
以影集特效與化粧是否恐怖而言,『犯罪現場』因為有大量微物跡證要取得、檢驗與分析,這些東西除了現場,便是受害者了,所以解剖台上的場景非常之多;而『尋骨線索』正如其名,是專門以無法辨識的受害者為偵辦重點的故事,如果受害者「所賸無幾」,可以想見在螢幕上不會太好看:腐朽、蟲蟻、塵土……真的考驗觀眾的視神經 (以及其他諸如忍耐的其他神經)。
 
 
然而這些只是辦案/解謎/推理的工具罷了,真正的故事還是在於案情,在於事件:為什麼發生?如何發生?再以邏輯推斷的科學方式、抽絲剝繭地把真相還原。同樣的,『犯罪心理』對付的是連續殺人犯,使用的工具名稱雖是行為側寫,其實更像是犯罪心理學加上歷來案件的歸納分析,因果類推之下,求得一個十分逼近實際的近似值。
 
 
同樣列在表上的『結案高手』只是位居洛杉磯的警局重案組,但是因為主角利用她高超的詢問技巧,每每找到一些兇手話語之間的矛盾,或是刻意隱藏(或是刻意張揚)的話語,從而將犯案的人繩之以法結案。詢問的技巧除了個人使人信服的言談魅力或外觀,不能列入「方法」,而好運與否不在討論之列,賸下的還是利用邏輯與心理。
 


 
也因此,若是故事的偵破過程牽涉太多的運氣、或是犯行原因太過簡略或不合理,甚至整個劇情過於平淡(此處就是不小心吃「重鹹」的部份了),我就會對該故事感到失望;否則,這類的解謎故事會繼續讓人喜歡,忘了原來種種害怕的特效,讓人不知不覺變成小象或青蛙,仍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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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很怕鬼故事的人。至今對大一迎新活動中,那位披散長髮、穿著慘白長衣,淒風苦雨中,獨自站在野地裡,「服務」我們夜遊活動的學姐感佩不已。對於怪力亂神,除了不語,我傾向於不聽不聞;別人有講的自由,我有走開的權利。
 
 
但是人類本身的殺戮,人心中崩壞的部份,這些另外的一種魔,我的接受度似乎就還好。電影裡不用鬼魂飄出,只要門「奇怪」一聲,無人自開,我就已經沒膽子看下去;吾友曾為文提到過的酒店,一度讓我看到旅館窄仄長廊就心生恐懼。然而某些推理或偵探戲劇的場景裡,看到法醫從病床上某人胸腔中拿出一顆心臟來稱重,卻還看的頗仔細。恐怖一詞,想來指涉的空間蠻大的。
 
 
在著迷於『沉默的羔羊』(The Silence of the Lamb)書中的描寫時,不可自拔地對FBI的行為科學研究院產生興趣,特別是其中的行為側寫小組。小說一開頭就說小組辦公室一半掩埋在關地可(Quanteco)地下,腦海裡出現X-File裡的穆德探員,有一幕他因無所事事地瞪著桌面文件,筆筒裡散著幾枝已削尖的黃色鉛筆,鏡頭慢慢往上帶,直到天花板 – 刺蝟張刺般地插滿了黃色鉛筆桿。「行為科學研究院裡,不會都是怪人吧?」我心想。
 
 
那時的探索頻道 (Discovery) 搭著順風車,同時播出多集FBI, 連續殺手*行為側寫人員的一些辦案實例;出版社也乘勝追擊,出版了由FBI 人格側寫專家約翰.道格拉斯(John Douglas)所寫的的 破案之神。約翰.道格拉斯是 Thomas Harris (『沉默的羔羊』作者)寫書時的訪問對象, 他在前後兩冊的破案之神書中回溯他及探員們追緝兇手,幾近諜對諜的辦案經過。看到探員精準的剖析,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最近剛看完的影集『犯罪心理』(Criminal Mind), 就是一個以FBI行為側寫小組至各地辦案為基調的電視劇。除了幾集外,他們對付的都是連續殺人犯,探員們查看犯罪現場,了解被害人的背景,比對案件間犯罪手法的同異,然後對當地警方做出諸如犯人年紀、種族、職業或出沒地等等的描述/剖析。警方據以縮小扳搜尋的範圍,有比較明確的對象或場所,當然破案率也就提高。只是因為著重在心理層面,常常會被認為不夠科學。
 
 
由於剖析必須掌握犯罪心理學,而且必須貼近剖析對象的心理,近乎設身處地去設想他可能的想法與行動,我一直懷疑這種工作如何能保持自我?有些凶手,不論生性殘忍還是精神錯亂,以他的邏輯來思考,感覺上,個人的觀感都快被這畸形的心靈所扭曲了,這種日子過久了,心還會是原來那顆嗎?
 
 
以我而言,由於對於這一類影集的喜愛,看到許多在螢幕搬演的殘暴案件-如果是以實際案件改寫,不免懼於世上真有如此凶殘之人;如果是編劇自己發揮,不免又好奇那編劇是否也受了影響,否則怎能想出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罪行?而觀眾我,有時甚至還覺得有些劇集「不夠精彩」,是不是也是「重鹹」吃多了呢?會不會,我也漸漸的有了criminal mind?
 
 
 
* 因為破案之神及電視電影的引用,對於連續殺手可能的幼年,連我都會背了:1. 尿床 2. 玩火 3. 虐待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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